恒阳厅的隔壁,是衡阳厅。里面便是那些刚毕业的高中生们,他们聚在一起一是为了庆祝大家毕业考试顺利结束,二是为了给他们的同学过生日。
衡阳厅内
一个穿着蓝色休闲装的男人叼着一根巧克力棒看着他面前的人们在那里胡闹,他的脑袋上,顶着过生日的象征——黄色皇冠,显然,他有些不太喜欢。
“喂喂喂,大家,我可以将这个东西摘了吗?多大了,还让我戴着这个,这东西……喂喂,你们到底听没听见我说话啊!”那个顶着“皇冠”的人说。
前面一个穿着黄色T恤的男人看了他一眼,笑嘻嘻的说:“张御寒,你就忍忍吧!过生日都得戴着这个呢!”说着,他摸了摸嘴角的蛋糕。
“嗯,贺嘉群,你在哪买的这个蛋糕啊,够大的,也挺好吃呢!”一个头发上戴着粉色蝴蝶结,身穿淡蓝色裙子的女人说。
那个黄色T恤男说:“啊,我就在这附近的地方顺道买了一个蛋糕,做的挺快,价格也不是很贵,好像叫‘园园甜欣’吧!以前没听说过这个店,好像是新开的,店内布置得倒挺精细的,很漂亮但不是那种西式的过于华丽的那种。”他又舔了舔嘴角。
“是这样啊,哪天我也去瞧瞧去。”那个戴着蝴蝶结的女人又说。
贺嘉群瞧了瞧面前的张御寒,他正在试图将这个“皇冠”摘掉,但又怕毁坏,只好轻轻的,这个“皇冠”和一般的不一样,别的一般就是直接顶在脑袋上就完了,这个是用细绳套在脑袋上,然后再将绳子栓子耳朵上的,跟别的区别很大,张御寒好像也从没见过这样子的“皇冠”呢!
张御寒好不容易才将脑袋上的那个“皇冠”摘掉,看着贺嘉群,又看了看这个“皇冠”,说:“真是别扭啊,从来没见过这么戴的呢!”
“呼!你们啊,真是可以,御寒,你知道李紫溪去哪了吗?”一个身穿肉色衬衫,白色牛仔裤,黄色皮靴的女人问。
“嗯,是没看见啊,王纪欣,你看见了吗?”他又转身看向另一边在那里吃着蛋糕的女人,她身穿黑色连衣裙,头戴白色心形发卡,现在,她的脸上已经满是蛋糕了。
“哦,啊,呃,她啊,还真没看见,好像是去卫生间了吧。”她说。
“这样啊,算了,一会就回来了,大家接着吃吧,是不是应该再要点别的东西?”张御寒表情奇怪的看着他们。桌子上,只放着那一大盒蛋糕,几瓶饮料,和几道小菜,除了这些,就没别的了。张御寒感觉这样有些不合适,包了这么一大间单间,就吃这些东西,好像有些破费了。一晚上不可能就吃这点东西吧。
“啊?还点菜啊?嗯,让我看看。”在一旁一直没怎么说话,安静的在那里吃着小菜的男人突然站了起来,抓起一旁放置的菜单,仔细琢磨着。
那个牛仔装的女人看了他一眼,说:“哎呀,刘斯钰,你就知道吃,一听说要接着点菜就带劲了。”
刘斯钰并没有理她,接着看着他手中的菜单,过了一会,才说:“张御寒,我自己去点,还是你跟着我去?”
“啊?这个,你们还要吗?”张御寒将目光转向了女生那里,那几个女的还在那里抢蛋糕呢,好像还没吃够,那个贺嘉群也跟着她们一起在那里抢,好像他也是她们的“一份子”似的。
“嗯,不用了,黄梓彤,你还要吗?”王纪欣继续舔着手上的奶油,问刚才那个穿着淡蓝色裙子,头戴蝴蝶结的那个女的。
“哈哈!别弄。哦,不用了,高寒飞,你还用吗?”黄梓彤正在那里躲闪着贺嘉群的“攻击”,现在满桌子都是奶油了。
那个穿着牛仔装的女的说:“我啊,嗯,我也跟着去吧,贺嘉群,你也过来。”她指了指贺嘉群,示意他也跟着去。
“哦,好吧。走了。”贺嘉群拍了拍手,将手上的奶油抹在了餐巾纸上。
这时,门开了,刚才和杨天麟擦肩而过的女人走了进来。
张御寒见了,说:“李紫溪,你去哪了?害的大家都担心你。”
“哦,我去了趟洗手间。哎,你知道我刚才看见谁了吗?”李紫溪说。
“谁?”大家都呆呆的问。
“是咱们的学长啦,刚入学时,他已经高一的那个富家公子学长,现在好像已经毕业到了天津大学的杨天麟啊。”李紫溪欣喜的说。
“哦,是他,怎么了?他也来了?”张御寒问。
“嗯,是的,刚才上楼梯时看见的,还是一样的帅啊!”李紫溪说。
“他今天也来这里了?”高寒飞问。
“应该是在咱们隔壁的样子,听服务员说,今晚包间就被订了两间,一间是咱们的,一间是几个大学生订的。”李紫溪敲着手,说。
“啊,哈哈!咱们应该去拜访拜访他们啊,初中的时候,咱们可没少受到他们的教诲啊。”贺嘉群笑哈哈的说道。
“嗯,是啊,现在就去?”王纪欣说。
“好啊,那就都去吧,嘿!你们两个,别吃了。”张御寒说着,看向了还在那里往嘴里填的王纪欣和黄梓彤。
“哦,来了来了。”王纪欣和黄梓彤两人也站了起来,擦了擦脸,走了过来。
“嗯,走吧。”
恒阳厅内已是一道吃货现场的风景,几个人正在拼命的往嘴里填菜,一旁的杨天麟和秦渊都傻了,感觉他们是不是饿疯了,难道为了这顿饭两天没吃饭?
“嗯,老杨,你怎么不吃啊,不吃我们都吃了!”陈月昂在那里竭尽全力的吃着眼前的饭菜,端着那个大碗,抬起一点头看着面前揣摩着惊愕的表情的杨天麟。
“哈哈哈哈!你那是什么表情啊!”程曦哲快笑喷了,他迅速的将碗放下,拍着胸脯,显然是呛着了。
秦渊一边看着他们,一边漫不经心的盛着面,面带笑容,但却是冷笑,因为……他看到眼前的景象实在是太吓人了。
“喂喂喂,秦渊你笑就好好笑好不好,我们怎么了?值得你那样笑?”陈月昂又发话了。
秦渊盛好面后,皱了下眉头,看了看他们,无奈的说:“我还是出去吃吧!你们继续吃!”说着他就带着丝丝冷气走了。
“嗯?秦渊这是怎么了?”陈月昂不解的问。
“还不是被你们吓走了。”上官瑶淼捂着嘴说。
“看,还说我,你呢!都快漏出来了!”陈月昂拍着桌子大笑道。
“哼!”上官瑶淼撇了下脸,继续“征战”了。
“我也出去好了。”杨天麟也无奈地出去了。
包间内,就剩下了这几个没心的人继续吃饭。
“唉,真是!”秦渊摇了摇头,端着面,走到了一个角落。
“砰!”一声清脆的响声,杨天麟也走了出来。
“天麟,你怎么也出来了?”秦渊一边吃着面,一边看着他。
“唉,和你一样的感受。”杨天麟挠了挠头,也站在了他的身旁。
“呵呵,他们这些人啊,还是那样呢!这也挺好,可能就是咱俩受不了吧。”秦渊摇了摇头,说。
杨天麟仰着头看着天花板,好像在想着什么。
“我总感觉我们这样好像……挺孤单的。”杨天麟冷不丁蹦出了这句话。
秦渊瞧了瞧他,杨天麟在那里垂着头,一声不吭。秦渊突然笑起来,说:“你这小子,说什么呢?好了,快吃吧,一会凉了!”
“这又不是冬天,大热天哪凉的那么快?”杨天麟也笑了。
“哈哈哈,是啊。”秦渊大笑起来。
……
“喂,你看那,那个不就是杨天麟吗?旁边那个,好像是——秦渊大哥!”贺嘉群笑哈哈的说道。
“嘿!秦渊哥!天麟哥!”张御寒喊道。
“嗯?”秦渊和杨天麟不约而同的抬起了头,此时,他们已经吃完了那一大碗面。
“这不是——芋头吗?你们怎么在这啊?”杨天麟问。
“啊,确实是芋头,真是瘦了!”秦渊也说道。
芋头是张御寒小时候的“昵称”,其实是秦渊和杨天麟起的。张御寒小时候很胖,脸还算瘦,但是那个肚子实在是不敢恭维,那个形状和芋头简直是太相似了,所以就给他起了个芋头。这个外号是秦渊有一次听张御寒小时候的幼儿园同学叫他“御头儿!”,他突发奇想,想到的。他们这几个人呢,从小就是朋友,秦渊最大,当老大,那时候秦渊刚上小学二年级,但是入学晚,所以和杨天麟在一个班级。他们认识张御寒是因为他们的父亲关系都不错,一次聚会的时候认识的,从此,这三人的关系都莫名其妙的非常好。
“呦!你们都来了啊,干什么?聚会吗?我们也在这里聚会啊。”秦渊也注意到了张御寒身边的那几个人。
“秦渊,您忘了?今天是张御寒的生日啊,我们是来给他过生日的,也是为了庆祝一下我们考试顺利。”贺嘉群在一旁插入对话阵容。
“啊,忘了忘了,今天是你的生日啊,御寒,生日快乐,你看我,也没有什么能给你的礼物。”秦渊拍拍脑袋,四处找着什么想送给张御寒当作生日礼物。
“生日快乐啊,御寒!”杨天麟在一旁说道,手中突然出现了一个盒子,“这个就是送给你的礼物,今天早上刚买的,本来想今晚路过你家的时候送给你的。”说着,他将盒子递给了张御寒。
“哦,谢啦。秦渊哥,你就别找了,今天能见到你就很高兴了。”张御寒道。
秦渊皱皱眉头,说:“那怎么行?哎呀,这身衣服上好像没什么好东西啊。”他还在寻找着,“啊!对了对了,就是这个,虽然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不过据说这个能给人带来好运,喏,给你了,我当时弄到了两个,这个就给你了。”他突然说道,伸出手将别在腰间的东西解了下来,递给了张御寒。
“哦,嗯?这个……”张御寒结过了这个东西一看,“这个,这个是护身符吧!让我看看,上面还刻着——龙!哇!好有霸气呢!谢谢你啊,秦渊。”
“哈哈!你喜欢就好,不用那么客气嘛!”秦渊说,“你打开看看天麟送你的是什么吧!”
“哦!”张御寒三两下便将盒子外面的包装纸拆了,里面露出了——一个蓝色的礼盒,“我开了?”张御寒示意的看向了杨天麟,杨天麟微笑着点了点头,于是,他便打开了盒子,里面的是一条——淡蓝色的水晶挂坠,是可以挂在脖子上的,细细一看,上面的纹路非常清晰,在昏暗的地方甚至能看见它发出的微光,里面雕着一条不知名的生物,但是格外美丽。
“喜欢吗?”杨天麟试探性的问道。
“嗯,很喜欢,真的很漂亮啊!”张御寒跟个傻小子似的笑了笑,将这两个东西都放在了身上:一个挂在了脖子上,一个系在了裤子上。
“好,那大家……”张御寒回头看向了“大家”……“呀!人呢?”他惊诧的问。
只听见恒阳厅内突然传出了乱糟糟的爆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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